一介吕姓秀才

德意志大佬脸 爱尔兰少女心

德云社怕不是什么天上下来渡劫的神仙群体

-深夜相声尖叫怪中毒脑洞,并不存在逻辑

-cp见tap,ooc严重我的,圈地自萌

-后续不知道有没有,配图或许有



孟鹤堂是专管蟠桃园的一个小生,日常的工作就是查看每一个蟠桃的熟成程度,手拿小册子肩扛木梯子成为蟠桃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人性子好,和谁都能聊上几句。

今天是哪个仙子的侍女要多少年的蟠桃,明天是哪家真人的药童预定了哪颗树的叶子,每天都忙的团团转。

路过的神仙都乐意给他点什么,不是看果农勤劳忙碌的样子,而是这人长得太好看。

好看到天天被仙女追,无可奈何申请了下凡。
这些都是后话了。

孟鹤堂没事的时候就会顺着云缝里刨出的小路溜溜达达去找瑶池酿酒的周九良唠嗑。百余年的交情说短也不算短,两人絮絮叨叨就是一个午后,张云雷偶尔来蟠桃园找孟小仙儿唱个曲,就能看到通往瑶池路上晃悠悠走过来头上能冒出开心泡的孟鹤堂。

张乐师表示唾弃。

两人经常互送些各地特产,融合做出的东西意外的美味异常,总有仙人来沾一杯羹。孟鹤堂照常是笑着客气客气送了一些,周九良那边则是抱着东西毫不留情的把上门的仙人赶出了门外。



这次周九良收了孟鹤堂送来的桃花。

他弄弄干净,做了一些桃花酿给孟鹤堂送去,勤劳的果农在树下偷闲,见他来了便把桌子铺好拿出些小糕点。

桃花酿度数不低,甜丝丝的味道又让孟鹤堂难得贪杯。周九良陪着他家先生灌自己,说不清是酒食那么甜还是对面人的笑过于温和。

他感觉全身暖乎乎的。

两人喝的有些发晕,周九良不上脸,瞧上去跟平时没两样,他看着面色红润的孟小仙儿突然有些喉干得紧。

趁着醉意,周九良张了张嘴,吐出心里埋的深深却不曾在平日里说过的一句话。

“先生,您真好看”

酒量欠佳的孟鹤堂听罢不甚清醒地笑了,笑的见牙不见眼,眯起来的双眼里有云朵中细碎的光,他伸手一抽桌布,瓶瓶罐罐在桌上倾倒成一片。

孟鹤堂一抻桌布,把它扬起来盖到了两人的头上,亮光透过浅色的桌布影影绰绰,盖头里空气一下躁热起来,孟鹤堂凑在周九良面前,鼻尖蹭过他的面颊,带着三分微醺,温热的鼻息和酒味儿一起传了过来。

“那孟哥就只给你一人儿看” 

“好不好” 

低沉带点沙哑的声音在耳廓绕了一圈,周九良愣了半响 ,口干舌燥的,才慢悠悠回了一个好。

不自觉的小奶音带着微微的颤。

孟鹤堂说完傻笑了一下,然后猛的一脑袋扎进了周九良怀里,脸蛋还是红扑扑的一片,呼吸已是渐渐平缓了下来。

才捕捉到他孟哥在自己怀里睡着这个信息的小弦师试着动了动手,发现孟鹤堂的确睡沉了,才偷偷环住了怀中人。

天宫没有黑夜,云彩照的蟠桃园明亮一片,树上五千年的蟠桃儿红透了半边天,却红不过周小仙童耳根上泛起的一抹欢喜。



孟鹤堂提交了下凡申请后传出去被仙女们知道,吓得忙不迭的走了,连句整话都没交代上。

正在酿酒的周九良知道这事后,一边震惊一边抛下了手中的工作,然后在同行挽留的小眼神里毅然决然地跳下了琼浆玉露台。

他的先生若是来不及告别,那便由他去讨上一句可愿同行罢。




张云雷是天宫的首席乐师,大事庆典的时候才露个脸坐在首位拨弄弦子,张口便是悠扬唱腔软哝语调。

实可谓声色清朗,面如冠玉。

这位仙人的头号迷弟是人称小霸王的杨九郎,杨九郎其人长得一脸凶相,习惯性被人误解,却是银河边的守夜人。

守夜枯燥无趣,他给自己整了个乐子,天天就盯着他们角儿的命星,数数今天又亮了几个度的RGB。

张云雷日子过得清闲,没事就教教周九良弹弦子,去蟠桃园找孟鹤堂逗逗趣儿,要么就是去罡司真人那揉几把兔崽子的头毛。

亘古不变的,就是赴约去银河边伴着星星唱几出戏。

守夜人听得进他的曲儿,他也乐意多唱几句,没有什么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堪堪是一个认真注视着他听戏的杨九郎,他就觉得这数十年如一日的过活,好像也有那么点盼头。



杨九郎照常请张云雷去银河边坐坐。

他穿了自己最好的衣服,隔着银河两三步远,手一撩掀起百里星光。

张云雷来的时候恰巧就是银河完成了入夜的蜕变渐渐亮起来的时候。

张乐师不动声色的在心里震惊赞叹。

银河边上是杨九郎的小屋,除了细碎的星光,四周都是昏暗寂静的,张云雷望出去一片虚无,片刻收回目光,一撩衣袍盘腿坐下了。

“这到处黑摸的,你也不见得点个亮”

杨九郎在他身边坐下,说话看着他的双眼,依旧是一脸正经带着三分憨直。

“爷,您瞧,我是个粗人,词识的不多,却晓得您来我这,该是叫一个蓬荜生辉”

“所以我也不用见那劳什子光亮,我见见您便足够了”

张云雷整张脸埋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偏是离着群星近,银河里忽明忽暗那么几下,照亮了他的脸。

强装严肃的面颊带着点红,怪好看的。

杨九郎愣了片刻神,多看了几眼。

张云雷抬眼瞥他,双眼被银河映得亮晶晶的,不曾言语,眼波流转就是万分桃花柔情,直到杨九郎回过神来,这位爷才慢吞吞开了口。

“小眼巴叉的,你可臊死我了”



说这被派去历练的张云雷在银河外有些焦急的来回转悠,愣是没等到半个人。他一拍袖子好似不甘的走了,说不清是恼怒多一些还是失落占大头。
 却在一个转身被人扯住了衣摆。

“爷”

转身看到杨九郎大包小包的把自己捆成了行李架,张云雷忍了一会,嘴角有些不可克制地扬了起来。

“带这老些东西,怕爷唱曲儿养不起你吗”

杨九郎没回话,带着一脸笑意靠近面前人,嘴唇不经意滑过他的脸侧带上绯红羞色,蹭到张云雷耳边,在他耳廓呼出潮湿的热气,带着点叹息。

“角儿”

“以后唱戏专给我一人儿听吧”

然后拉着红成蟠桃的自家乐师高高兴兴奔向下凡口。

张云雷看了一眼笑的眯缝着眼的杨九郎,第一次体会到了孟小仙儿整天念叨的“傻面賊心”是个什么意思。





张九龄和王九龙是一对黑白无常, 也是地府在职员工中最符合形象的一对。勾魂的事倒是少,一般被派去接待地府来客即行业所称的迎宾。

没事干这哥俩就爱在九幽大街上闲逛,这大道熙熙攘攘的都是鬼魂。他们吓唬吓唬刚死的小鬼,偷抢隔壁姑娘的头骨,屡试不爽。

地府里没什么好食物,天天蛇虫鼠蚁的,不是煎炸就是油焖,吃腻了的张九龄时常仗着年岁辈分长去周九良那里蹭做坏了的琼浆玉露,然后打着饱嗝捎带着小半瓶外卖溜达回地府。

全然不顾周九良在背后嫌弃的眼神。



为了地府的整改风貌,黑白无常几乎一天一个样,今天西装明天帽衫后天穿起了大袍来。

整一个奈何桥最亮的摩登男郎。

勾魂时死者经常能目睹号称“温柔白无常”的王九龙顶不住暴脾气强行摄魄,被“凶恶黑无常”抱住好言相劝。

然后张九龄抵住王九龙,挤着娃娃脸强装凶恶地对自己说。

“先生您好,您这边准备去死了吗”

活像扯着大只金毛猎犬的高中生。

在地下的粉丝也是千千万,王九龙不时便洋溢着灿烂的微笑把和女鬼粉拥抱的张九龄拎起来提溜回屋里。



小哥俩虽说是地府人员,却因着良善的本性在职责范围内救助了不少灵魂,立下了许多功德,被天宫破格升为神格,需要在人间历练方可上天入职。

临行前张九龄跑去和老上司告别,肚腹圆润的中年男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小黑孩的手泪别了自己的年度业绩报表支撑,并表示了十分的委屈。

小黑无常看着大叔式的委屈巴巴很决绝地抽出了手,正经的道了别转头瘪着嘴变成一脸的欲吐不吐。

等他跑到阴阳路,一眼就看到了蹲在一边摸摸索索的一大只白无常。



他过去轻踹了一脚地上的土,看着王九龙转过来带着一脸罕见的笑吟吟。

“白儿子你搁这干嘛呢”

王九龙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土,对着张九龄摊开了手。

两只草茎编成的戒指缀着米粒大的红花儿,说不上精致,甚至有些粗糙。

“老大你不是喜欢彼岸花嘛,以后就少见了,这样,我编两个戒指,你一个我一个,以后你低头就能见着”

张九龄皱了皱鼻子,眼底的欢喜几乎要变成实质的小桃心往外蹦,口是心非的小孩一把拿过两个戒指,径直自己走了。

“我喜欢就都给我就行了,你拿着做什么”

王九龙自己沮丧了一下还是喊着老大追上去了,一米九的大个委屈的活像个小媳妇。

张九龄看着好笑,等他跑到身边捉住他的手握紧了,然后把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拿起来给他看。

两个人的无名指上都带着红艳的戒指,在灰白黯淡的阴阳路里格外显眼。

“叫爸爸”

“去你的吧”

王九龙脸上的雀跃还没收起来就和张九龄在路上打成了一团。

日后讲相声时,人人都说九字科捧哏手賊快,扣扣子眨眼的事;王九龙却笑他们不知,九字科逗哏手更快,戴戒指的瞬间,能把人心也捉了去。





郭德纲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真人,名唤罡司真人。

罡司真人其人酷爱蟠桃,但凡是仙友道徒送来的什么奇珍异宝滋补仙药,稀罕不了多久,都能囫囵个拿去换蟠桃。

他每天研究的仙宫妙法在神仙间广为流传,偶尔发明的美容仙品深受王母喜爱。蟠桃货源也就从来不曾少缺。

郭德纲没事就爱去蟠桃园里坐着,周围甜嫩的桃儿香几乎凝成实质一样把人冲走。真人两轮深呼吸下来,觉得特别得劲。

他只要来了,就琢磨着给泪窝子浅的孟小仙儿讲神话爱情,顺便等小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偷摸几个蟠桃。

仗着人家不记仇性子好,有一段时间去的颇为频繁。但自从莫名其妙喝了琼浆玉露闹了几天肚子,去的就少了。

对此,不知情的孟某人表示十分开心。

虽然听闻后对于琼浆玉露的质量问题向周小仙童提出了疑问,却被下午一起去做桃花酥这样的回答糊弄走了思绪。



罡司真人的故交好友于谦于先生,是个凡间的修道人。其在道门里很有名望,被许多大道世家所效仿学习。

两人交情不浅,郭真人时常捎上几个桃儿去于谦隐居的山头找他谈天,被于道人的道徒看见了好几回,只说有个头上带桃印的人又来找大长老闲聊了。

这个道徒之后莫名其妙的在打水做饭的时候因为水脏了,被罚跪了一天一夜。即使小道徒很笃定水是干净的,也是个加罚的后果。

据他说,罚跪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台阶上路过的于大长老,被大长老的眼神吓的做了几个晚上噩梦。

郭德纲捧着茶杯用碗盖撇去茶沫,喝了一口,很慢地开口说话。

“这小娃娃碎嘴,我都不在乎,哥哥您倒还当个事儿去了”

于谦拿起壶子给自己倒满茶,面色如常带着几分温和。

“桃儿”

“这名倒惯有点意思”

“以后便只归我喊了罢”

罡司真人一皱眉头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看了看桌上的桃又看了看杯子,沉着脸把挑出来的茶沫全倒进了于谦的茶碗里。



后于道人被编收仙班,与罡司真人一起在凡间历劫等待劫满上天述职。

郭德纲对于好友而来十分雀跃,第一时间强烈推荐蟠桃园五千年的大红桃如果哥哥有空我们就趁小孩不注意偷几个去。

于道人喝着茶点点头,表示苟同。





栾云平是包揽天庭仙果管理的仙人,听着是个吃苦受累的职位,但由于仙果对于修炼的奇效和经验值,栾仙人的地位实际上意外的高。

常有打着问候旗号来讨要仙果的八方神仙找上门来,栾云平总是笑眯眯的能把人手里带的东西忽悠来,还能面不更色的把人说得痛哭流涕保证洗心革面。

每每高峰在一旁看到,总是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惊叹。

因为蟠桃的优质供给和人家长得好看从而对于蟠桃园的孟小仙儿格外照料,爱去蟠桃园里绕上几圈,享受完两个小孩的合作新品后再虚伪地推脱一下带点回去的建议。

最后走的时候还是一贯地拎了小孩包装得好好的小点心。

与他同值看管酒茶饮品的高峰听闻后一挑衣摆,将刚写好的墨品贴在了栾云平的屋子里。

上书“栾某栾精灵,偏颇样貌人”

接着配着浓茶,把栾仙人送来的糕点吃掉了。

在所有人那里都能占的先机的栾云平看到墙上的字再一次叹气叹笑了。看了几眼字又舍不得撕掉,最后还是仔仔细细地揭下来叠好,和原来的几沓字画一起收在了柜子里。

再转身佯装怒气地跑到高峰房里天花乱坠瞎扯了一通。

高峰听完一边点头一边拿出一瓶琼浆玉露。

“要不要喝点送来的新酿,刚打开”

栾云平被堵了回来,憋了一口气,他很不满的偏过头自我消化了一下,然后开口。

“赏您面子,凑合着喝”

喝完半瓶酒的栾仙人借着酒劲舍弃高端亲民形象在高峰屋子里撒了一通疯,闹完后跑回自己的屋子,运动完又喝了酒盖上高仙人下午晒得软和的被褥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留下高峰无奈地收拾起乱哄哄的房子,收着收着,倒不自觉弯了嘴角。



后来听说栾云平要下凡,高峰便卡着日子收拾妥当等在花果林尽头的下凡口。

过了一会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到栾仙人提着包裹一脸惊喜加开心地朝他快步走来。

高峰再一摇折扇,笑了。

“再不走就赶不上晚饭了”





烧饼是天兵天将的一个头头,手下的精锐部队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喊着drop the beat!瞬间唱歌跳舞嗨起来。

营队总部里总是亮着五颜六色的光闪啊闪,管理部门对此十分头大。但由于烧饼带领的一般任务完成的指标数非常完美,也就由着他去了,一般想着想着又开始念叨起了自己的偏头痛。

烧将军平日里偏爱去招着天庭记录官曹鹤阳跳跳新潮舞。

曹鹤阳站在领队C位手舞足蹈不知所措的样子让士兵们全部愣住,带着满脸疑惑的一群天兵天将在看到老大杀人的眼神后疯狂鼓掌昧着小良心拍手叫好。

一群人欢呼雀跃的让曹文官不好意思地抚了抚袖子。

然后下台抓起茶水猛灌。

路过的仙童看着大家伙都尊称一声四爷的曹记录官笑的一脸喜感同烧将军一起跳舞时。

感到了莫大的震惊。



天宫的年会如期举行的时候,各路神仙大显奇招,节目排练的琳琅满目。负责节目总排的曹鹤阳去一一查看时发现了要表演武拳的烧饼部队闷闷不乐地窝在一个角落里。

“大饼啊,怎么的,中午大家伙没吃饭?”

烧饼瘫在部下搬来的太师椅里无精打采地揉手里的俩桃核,听到声响抬头回了一句。

“四爷”

“大家都不情愿打这狗屁的武拳,没劲的很,几百年都是这幅拳”

烧将军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隔壁排练的大罗神仙,挑了挑眉毛。

“他们倒是不腻味儿”

曹鹤阳认真听完,想了想。手中的笔突然一敲本子,他刷刷两笔改了几个字,转了本子给面前人看。

黑字白底明晃着眼的【烧将军及其部队——歌舞串烧】

烧饼看了看本子又看了看自家四爷,眯瞪着小眼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看不过来了。

曹鹤阳瞧完了面前烧饼由愣转喜再转大喜的精彩表演后,周围士兵表示四爷挂着的笑跟那会儿站在烧将军身边和他一块儿跳舞时的笑简直如出一辙。

“你跳你的,我乐意看”



年会当天,士兵的一场劲歌热舞让全场大惊愣神。

整个会场除了音乐,只有周小仙童在看到被拐去充数的孟鹤堂展露精湛舞技时,被酒呛到憋不住的咳嗽声。

而接替他咳嗽声的是从曹鹤阳那里传来的零碎且使劲的鼓掌声。

其他管理部门在看到以稳重闻名的高级文官曹四爷带头鼓掌后,十分狗腿跟风地大声叫好。

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烧饼见了,趁着间奏偷偷朝曹鹤阳露出了一个得意满满的小表情。曹鹤阳放下酒杯看着他,脸上带着收不住的笑。

曹仙人深以为,只有在跳舞时的烧饼,才是一个真正光彩照人的大将军。





郭麒麟是嫦娥仙子手下千千万万头玉兔中最显眼的一头男兔,因其不同于其他玉兔的气概和能力,吸取天地精华化炼成精后被升为小兔仙。

成为小兔仙的郭兔子每天捣药觉着越来越没趣,于是在他日思夜想后打定了主意,收拾好行囊,想出去历练的小孩泪眼婆娑地告别了嫦娥迈上了征程。

随后便遇到了顺桃儿的罡司真人。

郭德纲一见郭麒麟突然感觉前世有缘今世有份,一刹那老泪纵横。把个小孩感动的不行,两人执手两相望抱头痛哭。

期间郭麒麟抽噎着问了一句。

“爷们你也是个兔子吗”

下一秒就被罡司真人照着脑门狠狠来了一下。

“你叔我是个大神仙!”

在被发掘出独特的鉴桃能力后,他由罡司真人收为门徒,告为父子。就在天宫这么住下,东跑跑西颠颠的混着长大。

这边和张云雷听听曲儿那边和张九龄勾勾魂,时不时还去于道人那和传说中千年难遇的修道神童陶阳比划比划。



郭小兔仙和师门大师兄阎鹤祥一起生活,阎鹤祥独自修行了百八十年,突然来了一个软乎乎的小孩,瞧着是这也好那也好。

粗活累活也不舍得让小少爷做,每天供祖宗一样供着,好在小孩也乖得很没怎么让人操心。

张云雷坐在桌边听他讲完郭麒麟乖巧如斯道理论,翻了个大白眼丢下一句。

“您是爱情滤镜几百米,我这外甥就是闹到玉帝那儿您也能跪着笑着给玉帝也来上这么一段”

事实上郭麒麟也确实是背地里仗着大师兄包容为所欲为,但只要有被闹的没法找上门的仙人对着门这么一喊,阎鹤祥就能出来回上一句家小孩不懂事我给您赔个礼要不您跟我打上一场消消火?

接着几下把人打跑回去继续给小少爷做最心水的萝卜糕。



等到郭麒麟要随着郭德纲下凡历练时,二十四孝壮壮收拾了一大堆东西放在他家小兔仙面前掰着手指头数带什么不缺什么,数完后还得按捺着不舍问小孩还有什么忘带的。

郭麒麟在一堆东西里看上一圈,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然后一个助跑冲进了阎鹤祥怀里,整个人被稳稳地接了个严严实实。

阎鹤祥手上是习惯了,还是被他这突然弄的转不过脑筋来。

郭小兔仙趴在他大师哥怀里抬头笑眯眯的看着对方,顺毛的小兔子一咧嘴露出两个小白牙,瞧着比新鲜胡萝卜还水灵。

他说。

“还要带上我的好哥哥您啊”

把个阎鹤祥弄的面红耳赤直念叨小孩长大了。





总编数人此经下凡,由罡司真人与其好友于道人一同照看监管。

立足京城,
 生于文化乱世。

广开枝脉,
 稳固传统正道为劫。

化名而为,

“德云社”



评论(113)

热度(9000)

  1. 共23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